《三言两拍》里有个故事《卖油郎独占花魁》,说的是一个卖油郎娶不起媳妇,但是却梦想和当时的红妓女发生一次性关系,结果有一天他将辛苦积攒很久的钱去买春,却赶上花魁喝醉了,服侍一晚上,钱花了,但是花魁的身体都没挨着,意淫依旧是意淫。当然在作者的强力干预下,最后花魁下嫁给卖油郎,意淫变成了现实,但是小说终归是小说,在生活中这种事是不可能发生的。
卖油郎如果不是卖油郎,而是腰缠万贯的公子爷,自然不要说占一个花魁,像唐伯虎那样占十个八个也不在话下,即便在一夫一妻制的今天,不要说十个八个,超越“一百零八个”的也大有人在,这里我们充分看到,性是可以直接用钱买到,或者间接由权力交换——最终还是体现为经济利益,说白了,就是钱。 没有钱的卖油郎除了意淫加手淫,就只有偶尔去妓院买春。这还是赶上他生在好年代,卖淫是公开合法的,所以他有钱就可以买春。赶在今天,只有有钱包二奶,或者去夜店公开买春才肆无忌惮,农民工即便想出点小钱买春,下岗女工想卖点肉体换点小钱,都是违法行为,赚钱不过几百元,给逮起来罚款那是成千上万,说不定还要给执法者免费提供肉体服务。 所以农民工的性生活难以解决,甚至无法解决,也就成了大问题。不过在中国语境里,农民工和牛马本身就没啥区别,没阉割的和阉割的在达官贵人看来没啥区别,所以过不过性生活就无关紧要了,只是那些和农民工地位不相上下的人出来叨唠几句,说的是农民工,考虑的其实是自己,因为在金钱面前,他们的性生活同样难保,即便是一次性批发来的妻子也可能奔钱而去,到最后要考虑零买性生活,还不被逮起来罚款,这问题足够他们头疼,但是永远都无法解决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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